点击上方蓝字 扬场时,在堆起的脱离出的夹有麦糠、豆夹、秸杆末的粮食堆旁边,打扫干净地面,待天空中有了微微吹起的小风时,扬场的把式——爸爸,将粮食混合物用手抓一把撒向空中或用木掀铲上一点,把掀扬起来,试试风向和风力大小,然后选好位置。刚开始因为秸杆比较多,先用木叉,后来有了铁叉,大人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木叉把中上端,双腿一前一后站立,铲上多半,双手短促用力向空中把掀内粮食混合物抛出去,它们在离地一丈多高的空中散开,粮食比重大,掉在扬场把式面前不远处,糠皮、豆夹、秸杆细末比重小,空中被风吹得比粮食远一些掉落在地面上,这样就把它们分离开了。等“大衣子”出去后,就改用木掀,如此重复的扬,再把分离出来的没有了糠皮、豆夹、秸杆细末粮食上进行第二次分离,就可把一些瘪壳又分离出来。在扬场中,拿扫帚的人也有很大的作用,尤其到最后“净颗”时,场把式会拿扫帚,把好最后一关,我在其中什么都干,哪里需要哪里干,谁让我是小卒呢?不过心甘情愿,家庭的这种无形的教育就这样从小印在了心里,如今想起别有一番收获。当粮食堆出来后,大家坐在四周,场把式要休息一会,其余人开始装粮食,天已经黑下来了,但场里不时有欢笑声传出,父母的腰是弯的,但心是甜的,正是:
扬起农人一片天,落下世人果腹粮。
掀开层层新希望,收起黄粮谢苍天。
分离出来基本干净了的小麦、稻谷、黄豆等须晾、晒干,方能入库存放。那么多的粮食,早晨要在大场里铺开;傍晚要把它们攒聚在一起;中途要翻动,把下面的翻上来。这些环节都要用木掀来完成。
其实扬场是很讲究技巧的,经验丰富的人会站在麦皮和麦堆之间,先拿木叉扬,其余的人挨着他依次干活,最边上的人开始就拿木掀,一场麦子扬干净,所有的人都筋疲力尽,但笑容挂在脸上,这就是农人的幸福。后来,条件好一些了,人们买了风扇,架在架子车上,扬场容易多了。
小时候,常在大场边看大人们干这些农活,时不时的拿起木掀,学着大人的样去翻晾晒的粮食,常常翻不过来、还不均匀;又把场弄破了,试着去扬场,往往扬起的高度不够,秸杆未和粮食分不开,害的大人们重新去返工。
等长大一些,我也可以拿着木掀帮忙了,孩子一般站在离风源最远的麦子旁,有时推风车,有时拿扫帚,这一幕幕清晰的印在脑海中,现在,我虽然有工作了,但年迈的父母任然舍不得土地,虽然有了收割机,但一些少的粮食还是要用人工的,每年假期我都会去帮父母,拿起木掀,还是那么亲切,感谢木掀、感谢父母……
四季轮转,犹如‘酸’、‘甜’、‘苦’、‘辣’多种味道在命运中不断上演。人生亦是如此,苦乐交织,苦中有乐,乐中有苦。即使苦与乐不成正比,因和果不成彼对,人生终究是要花开花谢,但是感恩的心却永不褪色。请让我们记住木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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