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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·文·来·啦网友徐建云在铅山圈子写了一篇铅山鬼故事,颇有意思,在此分享给大家。
原文如下:
一九七七年的春天,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,漫田遍野绽放着千姿百态的紫云英。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绿装。微风拂过,送来了阵阵幽香。
家住葛仙山乡谢家湾自然村的谢师傅,从部队退伍后,很幸运地被杨村公社安排当了一名丰收27拖拉机手。
有一日,谢师傅应邀为一远房亲戚偷运自家建房的木料。
亲戚上公社财务交了运费,上午谢师傅带上徒弟,就向高泉(现天柱山)开进,拖拉机老牛拉破车,突、突、突地突到高泉,已是午饭时分,好客的高泉货主,尽地主之宜,一桌很丰盛的素宴(那个年代,荤菜不好找)。享用得谢师傅仨人是津津有味。货主一再劝谢师傅他们慢用,其中道理不说也很明了。
所以装好圆木已黄昏后,货主再无留谢师傅晚餐之意,结完货款,反而催促谢师傅早点上路。因为是偷运,生怕节外生枝。
谢师傅的亲戚心里也盘算,早走也好,赶在朋友当值,下夜班前过港东检查站,并与朋友约定,以关闭栏杆上方大灯为号,过站。因此,寒暄了几句客套就出发了。
往往事与愿违,计划没有变化快。拖拉机通过港东街后,在笔直的沙子马路上发现,林管站旁边的晒谷坪上,在放露天电影。人多眼杂,这时通过肯定不行,谢师傅只好将车紧挨路边停下,旁边边就是花开正旺的草籽田(红花草)。静候电影散场,灯灭通行。
有句俗话说得好“等人易得老,等时实难熬”。这话一点不假,谢师傅仨人在狭窄驾驶室,天南海北地调侃,电影就是不散,时间一久,心里不免有些百爪挠心。车窗外皎洁的月色时暗时明,风拖行云,投在地上的阴影,忽暗忽明,群山灰魆魆,阴沉沉,仨人心里各自都有一些惶恐不安。但又没人敢说,就这样在静夜中等候,除了旁边小溪有一丝哗哗水声,夜安静的入神。
电影散场仿佛山溪水,易涨易退,一会儿功夫就人去坪空。但是,信号灯的光柱始终挂在杆上不灭。谢师傅的亲戚再也按耐不住,开口跟谢师傅说,前往林管站打探消息。
这时已近子夜,驾驶室师徒俩人隐隐约约听到从拖拉机的后方传来有两人的对话,声音由远入近,声音好听,但对话内容难以分辨。谢师傅以为是过路人,就跟徒弟说等他们过来吓一下他们。徒弟含笑点头赞同,待声音大概与车头平齐,谢师傅探出头去,大喝一声:“汰!”
说话声嘎然而止,也不见有人被吓开口骂人,也没人回应,大地静悄悄的。
谢师傅感到纳闷,叫上徒弟,拿起三节电筒,打开车门跳了下来。这一跳差一点就到田沟里,车靠太边,紧挨着了红花草田,根本没路走得过人。
谢师傅一开始以为人往草籽田里走,马上就被自己否定。按理,只要有人从绿茵的草籽田里过,肯定留有倒伏草籽的踏痕,或者脚印。但是,随着三节电筒雪白的光柱,上下左右,远远近近,根本没有任何踩踏过的痕迹,只有齐刷刷的草籽花在迎风摇曳。
谢师傅越照心越发毛,越照越发怵,身体开始有哆嗦的感觉,口还不停的问徒弟,是否听到说话声。徒弟回答坚决肯定,听到。
没等徒弟说完,谢师傅跳上拖拉机,也不管徒弟上没上车,“嘎嘎、嘎嘎”手忙脚乱地发动拖拉机。
师徒二人,身似筛糠,慢慢地开着拖拉机在漆黑夜中隐去……
世间本无鬼,自己吓自己,欲知事结果,自己圆其说!供茶余饭后消遣。故事由谢师傅本人口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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